虾MISIX

2010年9月1日星期三

当我们造梦时,我们谈些什么



首先看一段,或者说一大坨某达人撰写的有关inception的数学和逻辑启蒙,说实话,是人都会被搞怕了;尤其在观影前一天看到如此复杂以及富有你最憎恨惧怕的物理数学成分的东东(高中物理没有及格过,数学高考不及格的我逝过)。

各种梦境,各种吐槽。梦的好处,当然是忘记“你是如何进来的”,只会在其中按照自己的潜意识行事,让你记不得你不会游泳,不会开车,不会爱一个人。遗忘,或铭记,就如同中国古代神话传说里的梦中相会,科学不会解释你如何能够做到。这是神迹?

实 际上,这位叫诺兰的神并不是那么偏执的人,他跟高斯还有他徒弟一样有神经病才有的那种探索好奇心理,却跟这些大湿有绝然不同的合群性,既然说到物理和数学 有的群众已经怵了,那么就把他很简单的展示出来,那些叠加啊,多重性啊,线性几何啊,用做梦的层次和梦的深入度来诠释,把数学理论里才能呈现的东西用非现 实的梦境来还原。包括平面世界的颠覆,重力的消失,还有跟自己老婆建造的乌托邦。就像把直线可能本来就是弯曲,直角可能会是球面,而圆圈的确有个尽头。

这个,你应该做过梦。

当 然,为了习惯好莱坞枪战火爆大片和苦情文艺的海外观众,诺兰给影片丰富了梦境自卫队还有梅尔这个BUG。这种BUG其实也常常出现在你我的梦里,说明白了 就是“纠结”,一些不能释怀的往事,一些永远不再见的人,还有不能达到的目的,他们会时不时纠缠你的梦,可能会是你常常在梦里见到的你以前暗恋过的但不得 染指的班花,可能是傻的严重伤害你自尊的同事或老板,或者一张39分的物理试卷。

当你得以重新去诠释回忆—尽管用回忆去造梦非常危险—不会有人在梦境的深层次怀疑真实性,还是不愿意怀疑?

5分钟=1小时的时间,更多的考虑是厌倦,多久的时间会让你对自己的回忆和创造力厌倦。当这种厌倦产生,回忆的伤害会更深的伤害一个人吗,会让人无法面对未来吗?

其实,Cobb是在盗梦,是在造梦,是在被造梦?

一切的一切,诺兰给出的答案只是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停下的陀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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