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见,竟然快是小学毕业20周年,前前后后到场的20位不到的同学几乎囊括了班级里的各式菁英,有挂二道杠的,有当过收本子的,有放蛇在老师小包里的,也有被人压在地上当肉垫蹂躏的。
一应俱全。
聊的话题开始从挣钱转向孩子。哪里出生,哪个带,以后上什么幼儿园,什么小学。时间就这样从六点多跳到九点多。
二道杠的现在做了大学的辅导员,收本子的变成小学里面叫小孩收本子的,放蛇在老师包包里的开起了2号线还邀请我们下次去桥北他们自家的面馆吃皮肚面,“自家兄弟,去了20个盐水鸭,20个烤鸭切好上桌,啤酒尽喝”。记得以前他还把我的手挖破过,不过伤疤早就在岁月里面淡化了…
老师说我瘦了,我说我其实还胖了一点。她又说我还是像以前一样比较寡言,这个恐怕是一辈子也改不掉的习惯,即使在众多的熟脸中间,我还是会感觉些些的烦躁。
以前被风传过的我“暗恋”的女生,已经是猪仔的同学的妈妈,很炫丽的人妻造型,但是仍旧不入我的法眼,我喜欢过的同桌没有露面,喜欢过我的街对过的女孩也没有。其他对我小时候的秀气跟现在的壮硕比较悲叹不已的女生倒是都来了,据说那时候班上另一个引人关注的男孩娶了个90后,在北京做铝合金买卖。他不是当男模去了吗…
结果散场,告别,我和一个坐过前后排的男生一起上了公交车。他的孩子8月底会来到这个世界,他显得有点不安,我劝慰他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从一代传到另一代,他说怕条件不好,我说我们成长的时代也没有什么条件,一样活到有孩子的时候,条件这回事,除了物质还有做人,有一个连做人都不会的孩子,没有父母会高兴。
很快在家门口我下了车,他道别时叫我注意身体。很朴素的祝愿。
回到家,把吐口的的书翻完,后半段明显比前半段的自以为幽默的回忆录和吐槽精彩,写出了人生本来就是旅行的真谛,旅行中,你可以遇到很多人,也可能只遇到一两个人,你会得到一些赠予,也会付出很多。
旅行终归会有终点,在这之前,每一个人都有跟这个世界聊聊的机会。以前,我总是忽视这种机会,但愿今后我可以重拾旅途中的新鲜感。
毕竟,比起1987年时候的丁丁哥哥,我们还有很多的年头要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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